*自創審神者有。

*刀x審神者(歌仙審、俱利審、江雪審、獅子審)

*瑪莉蘇啦,瑪莉蘇啦,瑪莉蘇啦!蘇到要大喊慎入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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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刀(歌仙兼定)X審神者(隨興妹)

*甜文+BG+歌仙審

*世界觀與七夕、告白兩篇同,為後續


「……嗯?看起來不像沒甚麼的樣子啊。」


歌仙那傢伙真是笨蛋,化身人形不過幾個月的時間,怎麼能瞞過她這個專職人類二十二年的女人──男人就算了,但她是女人,戀愛嗅覺特別敏感的女人。

她瞇起眼,手指滑過他的臉頰,「你喜歡我?」

「……」

她追著他心虛的視線,了然於心,原來如此,「那你有其他喜歡的女人了?」

「……」

「你覺得現在不適合說?還是對我說會不好意思?」

「……主上,妳該去吃飯了。」


他難得的臉紅窘迫,欲言又止,讓她難得的彎起嘴角,她是不懂歌仙老是掛在嘴上的風雅到底是甚麼東西,但從她開始相親的那天起,那傢伙便一天到頭搞神祕主義,悶騷的要命卻從不直接說白,到現在已經惹的她有些惱火。

不過,現在這個情況,看起來也不全是沒有希望,她不介意繼續相親到他願意鬆口的那天,考慮太多和身分差距甚麼的,都吃屎吧,畢竟這個本丸、這種身分,要拋棄隨時都可以,她一點都不稀罕。

要是喜歡卻說不出口,不喜歡卻要欣然接受,縱然有再多高人一等的地位,這樣彆扭的人生豈不太過變態?


她轉身退了幾步,看似自討沒趣的唉聲嘆氣了一番。


「我的近侍不會說話害我覺得自己好像被欺負~~~~~」


說出來吧,跟上來吧,她偷偷瞥著他通紅的脖子,覺得此時燦紅的夕陽太過礙眼,也許再黯淡一點,或天光再晴朗些,他的臉紅就是百口莫辯的最佳物證。




*刀(大俱利伽羅)X審神者(天然妹)

*生日+BG+俱利審


「黑肉的~」

「……」


他想加快腳步逃離她的視線範圍卻徒勞無功,後腰被一狠狠地撞了一記,她傻氣的笑臉讓他皺起眉,根本沒甚麼好笑的。


「離我遠一點。」

「不要。」她嘻笑著用頭撞了他一下,「你知道今天是甚麼日子嗎?」

「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」


到這個地方一年多了,他仍然覺得這女人很煩,精確點來說,跟人在一起這件事情本身就很煩,尤其那群傢伙又全是腦袋有事個性有事的人,就算他挑明了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想和大家好好相處的打算,那群笨蛋卻仍把本丸內無論好壞的事情都算上他一份,搞的好像是他想要和別人打好關係一樣。

越和這群沒有危機意識的人相處,他就覺得自己彷彿會就此軟弱了起來。


「欸,那你聽我說一下嘛。」

「……」

她整個人靠在他背上,像是相信他不會將她甩下來一樣,「今天是你生日欸。」

「……」

「啊,你一定不知道的啦,你是去年的今天到本丸的喔。」

那又如何、又如何、又怎樣,他皺著眉,但卻沒辦法狠下心把她推到地板上。


「我可是打~從心底感謝這件事情呢。」


她笑了笑,就算大俱利伽羅不看她的表情也知道,她一定又掛著那白癡的笑容。

既白癡又熱得要命的笑容,和這夏日的太陽一樣讓人逃無可逃。


「你想笑就笑出來啦,好啦,那我有買蛋糕,你等一下回房間再吃啊。」


煩死了、煩死了、煩死了,不應該是這樣的,他咬了咬牙,那麼親暱的接觸,那麼親暱的溫度,就像一團暖過頭的亮光,靠得太近就會變得過分軟弱──


他轉身抓住了她的手,將她拉入懷中。


──就會變得忍不住想依賴。





*刀(獅子王)x審神者(螢火家的妹子)

*午休+BG+獅子嬸 

*螢火家的審神者設定請看這裡


「主──上──」

不在、不在、不在。

獅子王結束田裡的工作後便尋找著她的蹤跡。

在廚房撲了個空、向書房走去也只看見了堆積如山的公文和兵書、也沒看見在短刀房,本來說好要一起討論下一場出征的陣型和資源配置,卻怎樣都找不到她的身影。

能去哪裡呢?本丸明明就只有這麼大。


「主──」

獅子王左右張望著。

「……上……」

他繞過第二次的院子,在假山後慢下了腳步,放輕了動作。


少女在草地上蜷縮著睡著了。


啊,原來在這裡,真拿她沒辦法。

獅子王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,打橫抱起了縮成一團的少女,在這裡繼續睡覺可不行,雖然獅子王出門前的確說了要她等他……但可不是在室外等啊,還在毫無樹蔭的地方……

他左右張望了一下,看見了他早上工作的田地,無奈的笑了出來,主上大概從早上就一直在這裡等他吧,手上還拿著兵書,一定有甚麼迫不及待想告訴他的好發現。


是甚麼呢?她想到了甚麼呢?懷裡的她動了幾下,兵書依然抱得緊緊的。

知道第一次當隊長,緊張的不只是他,她也抱著同樣的心情時,不知怎麼的,心裡甜的不可思議。


──謝謝妳。

獅子王俯下身,輕輕的吻了她的額頭,少女午休的模樣毫無防備,風微微撩起了她覆面的紗,露出被太陽曬紅的臉頰。






*刀(江雪左文字)x審神者(小蘿莉)

*意外+BG+江雪嬸 


「江雪殿今天也是MVP呢!」

「……回來了。」


他沉默的抖落身上的花瓣,看著小小的主上笑開了顏,終於放下心來。

她似乎還甚麼都不知道。

但不知道是好的,他不願讓她哭泣。


他悄悄的握緊了拳頭,血的痕跡還殘留在手上,耳畔還有敵人的慘叫聲。

未上戰場前都不知道死亡近在眼前,暗墮的刀使比想像中更難纏,他以為這次再也回不來了,畢竟腰側的傷口很大,痛的真實,讓他有種隨時會死去都不奇怪的錯覺。


在戰場上死去,作為贖罪般的死去,並不糟。

江雪曾經期待著死亡。


他曾想過,若身為出家人又不得不上戰場,那麼這條命不如死了更值得,縱然一身潔白,身上卻早已汙穢不堪,早已不配活在這個世上,他和山伏不同,他像個身著袈裟的騙子,身不由己的騙子,這世界強迫他,逼他轉生了也像煎熬似的重複著生前的行為,他早就該死了,一直以來他都這麼認為的。

但直到快死的那刻,他才發現,心中已累積了太多無法捨棄的東西。

他以為他能坦然,他以為他可以的,江雪拉緊了暫時包紮傷口的布條,避免讓衣服染上血腥,頭開始暈了,但她像楓葉一樣的小手,如曜石般的眼,仍讓他彎起嘴角。


──能活著,是件好事。

江雪作為出家人是失敗的,他知道自己該忌殺生,禁酒,禁女色。

他知道的。

但他還是忍不住蹲下身吻上了她的側臉。


畢竟遇上她,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意外,而她臉蛋微紅燦笑的模樣,一直是冬天最美的風景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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